,我们打算一起做个关于这个话题的视频访谈。面试三个礼拜后,我在希腊度假,收到了 IESE 的 offer。想到要拒绝一个这么优秀而且热情的学校,我的内心还是非常复杂的。

在我心中 LBS,IMD,INSEAD,IESE, HEC, Oxford Said 还有 Cambridge Judge 都属于欧洲一流的 MBA, 当你已经认准了要读这个档次的学校,其实具体的排名也没那么重要了。因为这些学校都有自己的长项也有明显的短板。只有适合自己的现实状况,并且能帮自己达到 post MBA 的职业目标的才是你我最后该去的学校。我一开始到最后的完美答案从来都是 IMD, 因为我 post MBA 打算继续留在 industry(prefer healthcare).

六月份,我没有走正常申请渠道而是回国参加了 IMD 的 Shanghai Challenge,在此之前我跟 IMD 的 AO 们在欧洲面对面交流了两次,也保持着邮件上的往来。比赛后很遗憾我没有获得直通卡,被学校 waitlist,要等到九月三十日才有最终结果。短暂的失望后,我开始思考目前的状况,无非两种解法:一个就是在这三个月内做点拯救世界的大事儿从而转正;另一个就是准备申请明年的 round 1,走正常渠道。我开始在网上查如何从 waitlist 中转正,发现每个学校对于 waitlist 的态度都不一样,比如一些学校告诉你进候补名单了,你没事儿最好别老烦 AO。有些学校还是乐意去读一读你的一些 recent update 的邮件的。如果你的学校属于后者,那你还算幸运,起码还能挣扎一下,常见的三种挣扎方案:提升 GMAT 分数;递更牛逼的推荐信;在职场上有大的突破(或许升职后你就不想去读了)。我邮件试探了一下 IMD,知道他们还是属于喜欢申请者 update 自己的 profile 的,考虑到 IMD 的性格,我选择了后两个挣扎方案。我先找了三个老板写了推荐信:法国一封;德国一封;中国一封,国际化嘛。然后开始把自己投入到项目中去,好在这期间确实有些项目可做,到了八月底,我写了封职场的 update 邮件给 IMD。至此除了回复那封试探邮件外,我没有收到过学校的任何邮件,感到这事凉了八成。但是我知道九月中旬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,因为 IMD 要来 Brussels 参加一个 MBA event,我计划再去见一次 AO,就算今年不行,我也得知道明年我该准备些啥,毕竟明年第一轮也就在眼前。去之前我也有过踌躇,担心这种举动会不会让对方感到不舒服,从而适得其反。毕竟瑞士人自认为是欧洲的天龙人,我也拿不准他们的态度。我问了一些瑞士的同事,都觉得可以去试试,这也打消了我最后的疑虑。当天我到达活动现场,告知主办方只想跟 IMD one to one.对方知道我的情况后也很帮忙,把我从网上预约的 slot 挪到了第一位。进了会场,我看到只来了一个 AO,而且不是 director,心里有点失望。但失望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,Antonio 非常开心能在这里看到一个熟面孔,也对我的坚持表示赞赏。然后他说他好像没看到我的推荐信,我的心瞬间凉了一大半,但他又说没关系,只要发了,别的同事应该会存档。最后他说了当天最重要的一句话,现在你能的一件事就是再找几个校友聊一聊,让他们为你做一个推荐。我惊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,一个九十个人小项目,同学之间,学生与学校之间的那种信任是任何项目都无法相比的。他告知我一个校友等会会来参加这个活动,建议我多留一阵子,见见那个校友。我回到会场外,开始与其他 candidate 交流(喝了一杯香槟之后才记起今天吃了消炎药)终于等来了 BCG 工作的校友,相谈甚欢,但我并不觉得这样简短的交谈就可以让他为我推荐。但当 Antonio 看我真的留到了最后,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知道了我对 IMD 的执着。那个周末我联系了上海活动认识的一位校友,我们聊了一个小时的电话,热心的学长愿意替我写一封推荐,至此我知道所有能做的我都做完了,剩下的就是等下一周的结果。之后就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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